第(2/3)页 还有什么斗下去的必要呢?他苦笑 三日后。 林醉柳整理好东西,出了王爷府的门,看着正在绑缰绳的廖銮,忽然有些感伤。 在王爷府安详的日子,还真是奢侈呢。 “这一去,路上又是近一个月了。” 林醉柳淡淡地开口道。 “不用很久,十五日便可。” 廖銮终于是绑好了缰绳,回过头,接过林醉柳递来的手绢,擦了擦汗。 “十五日!”林醉柳有些惊讶。 想来那时候在南疆和北环之间游走,这单程最快也得二十天,中间还不敢过于停顿。 南诏虽然和南疆挨着,可是这路程上,是比南疆还要远上那么一小点的。 廖銮自然是从林醉柳这句话的语气和表情中听得出来,她在疑惑些什么惊讶些什么。 “都过去多久了,北环的良马,也是会进步的。” 廖銮轻笑一声,拍了拍那拉车的马屁股。 “可是要带上些护卫?”林醉柳问到。 此番是王爷出行,跟自己之前易容低调出行是不大一样的,做不到完全封闭消息。所以还是带着护卫比较妥当些。 更何况……廖銮的肩膀上的伤才刚刚好,考虑到那肩膀已经是二次受伤了,即便那伤口已经好了,林醉柳还是催着廖銮,每日给他按摩,敷药,复健。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为的是日后廖銮的左肩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子,所以这中间,万万不可再有什么差池。 “不必了,王爷府的护卫功夫都不大行,平日里也只能守着个王爷府,此次去南诏走的多是山路,近路,若是当真有了危险,护你还来不及,他们又帮不上什么忙,到头来怕是只能自求多福。” 廖銮又拿那手绢擦了擦方才被缰绳染脏了的手,一脸淡然地拒绝了林醉柳的提议。 “为何?即便这府上的护卫入不了你的脸。先皇那边不是也专程安排了护卫吗,王爷为何不用?”林醉柳问到。 “皇上……” 廖銮听完,一声轻笑,陷入了回忆里。 想来那日在监狱里的黑衣人,廖銮一直拿妻儿危险,他虽是不松口,却是一直苦苦哀求,不要廖銮动自己的妻儿。 廖銮想了很久,才想出来一个万全之策。 他在南疆买了块地,并附上百两金银,一同赠与这黑衣人。 他那是说,知道黑衣人的上头是不敢得罪的人,自己也多多少能猜出个七八分。 “本王知道你心里痛苦的很,开口,那人不会放过你,不开口,本王不会放过你。对么?”他那时这样问道。 那黑衣人忽然沉默,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样如何?”廖銮把那地契和金银摆在他面前。 “南疆的地契。” 那黑衣人是为先皇办事的,自然不蠢,他明白,廖銮是想让自己说出真相,而后携家眷去南疆,改名换姓,靠着这些钱财度过余生。 “想来,这确实是保命的唯一方法了……”他抬头看着廖銮,心里有一丝丝感激。 冷血无情镇南王,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