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他一松手,楚夕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天知道她只想让她的头脱离沙发扶手啊!并不是不想消毒好吗? 司砚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又将她的头摁了回去。 楚夕月:“......” 她敢保证,司砚现在要是放开她,她一定要用这辈子学到的所有脏话去骂他...... 楚夕月生无可恋地被他压着,给那个......可能明天就会愈合的伤口消毒。 她觉得自己真的罪不至此。 她只是想表现得痛苦一些,好追他的责,谁知道事情变成了这样? 等司砚将人翻过来的时候,发现......楚夕月眼含泪水,扭着头不理他。 “是不是刚才用酒精比较痛?”司砚犹疑地开口,“家里碘伏过期了。” 楚夕月还是不理他。 司砚歪头和她对视,“是我......太野蛮了?” 楚夕月将头扭到另一边。 司砚猜了许久没猜到,还是楚夕月先绷不住了,冲到卫生间疯狂洗脸。 ...... 楚夕月:“我的脸,是不是有得脚气的可能性?” 司砚:“楚夕月,这真没人放过脚。” 楚夕月:“你保证?” 司砚:“我保证。” 楚夕月:“可是你刚才还保证沙发上很安全!!!” 司砚:“这次真的真的能保证!!!”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