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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烨是很想问她，还记得白鲸吗？你还爱他吗？

    但这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他又胆怯了。

    他记得白鲸说过的，不能告诉她他还活着的事实。

    “……”内心犹豫了一翻，临了他只能改口道，“你的裙子上沾了一片叶子。”

    温暖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上面确实占了一片枯叶。

    她随手拿掉了，还道了一声谢谢。

    齐烨看着她进入了家门，没一会，她家楼下的灯也跟着灭了。

    ……

    而身为旁观者，本应该比他们局中人更加冷静自持的，但眼下，他似乎比他们两个更加上心这件事了。

    齐烨独自站在楼下，刹那间，他的心情都跟着有些沉重起来了！

    他想着，如果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以后，白鲸真的就这样默默离开吗？那对他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

    楼上。

    温暖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可她没有开灯。

    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她的神情，也看不清她眼里的黯然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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