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轮不着你来操心!” 丢下这句话后聂白便先行离开了,他没有走正门而是从窗口跳了下去。 他应该还是要回来的,因为他并没有带走那头白鹿。 蒲郁看向趴在地上的白鹿,偏偏这鹿也抬头看向他,看到白鹿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种感觉很奇怪,难道只是因为这头鹿的眼睛是血红色的? 白鹿血眸,真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蒲郁收回目光不敢再去看它,对一头鹿他居然生出了恐惧心里,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只是为什么聂白身边总会跟着这一头白鹿呢?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霍丞相好像也畏惧他几分,这又是为什么?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心头,蒲郁只觉奇怪。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聂白下了楼便带上了面具,他隐藏在人流中,看着这些行走着的百姓们,一个个伪装的这般好。 这些人啊,就是擅长演戏,总觉得自己演的天衣无缝,精彩绝伦,殊不知自己却是别人戏台子上唱戏的人。 他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小贩面前,拿起一面白无常的面具笑道:“听闻近期襄州会有一台大戏,不知这戏台子搭建在何处啊?” 卖面具的小贩微微一怔,拿起另一个黑无常的面具笑道:“此行往东一里地便是襄州州府,戏台子恐是搭建在那儿,先生不妨前去看看。” “这戏可否精彩啊?” “必是精彩绝伦,不让先生失望。” “如此,那就先谢谢小哥了。” 聂白扔下银子,拿着白无常的面具转身离开,他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从调子上听倒是有些像春悲赋。 一曲春悲赋,两世断心人。 若要山河悲,戏曲不可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