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远处的帐篷里,红影卫等人正严密的守着粮食和水,忽而,一道黑色的人影快速从帐篷后闪过,趁着无人发现之际,将怀里的瓶子拿出来,他的影子拉在地上,只见一黑色的小虫子被放进米里,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就见那小虫子在米袋里游行了一圈后又迅速的爬到瓶子里,而那米却是纹丝未动。 雨声遮盖住了他的脚步声,冲刷了地上的不该存在的脚印…… 那人走后,守在一旁的丰禹悄然的走出来,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那人消失的地方,随后,他对身后红影卫一扬手,两个红影卫迅速的跟上了那人。 果然跟公主猜测的一样,这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这里? 丰禹用刀割开米袋,装了一些米回去。 翠香楼二楼雅间的桌子上摆满了新鲜出炉的好酒好菜,那浑身伤痕的小奴隶却从始至终没有看过那食物一眼,只是闭上眼睛一副装死模样,徐锦宁问他的问题他也只当没听见。 一开始见到他,徐锦宁差点没被他身上的臭味给熏得晕过去,一个奴隶被囚禁那么久,徐锦晟自然不可能给他梳洗打扮,好吃好喝伺候着,没弄死他就算不错了。 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除了脸上、身上的疤痕无法根除之外,好歹有个人样了,温丞礼本想亲自给他检查的,可同情心泛滥的徐锦昭非得抢着要给他检查身体,亲自给他的伤口抹药,非得说这是他锻炼的机会。 等回宫了,他就只能对着受伤的小动物,说什么也不让温丞礼上手。 徐锦昭给他上完药,温和的笑着:“你身上的疤痕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根除,只要按时用药膏涂抹,很快就能好的。” 可能是徐锦昭太过温和年纪还小很得人的好感,那奴隶反而贴着他,手拉着他的衣袖就是不放手,徐锦昭又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的,这是我姐姐和姐夫,你有什么冤屈就直接跟他们说就行了。” 毫无疑问的,徐锦昭把这人当成是一个受尽委屈、毒打的小犯人了。 徐锦宁没有让人捆着小奴隶,还好还好喝的伺候着,又给他洗澡、给他新衣服穿的,只是她身上的气息太过冷漠,眼中冷意也很深,故而看上去不是很好接近的,而旁边的男子脸上虽然挂着浅浅的笑容,可那笑不及眼底,似笑非笑的。 唯一能算的上温和的便只有这个给自己医治的人,受伤太多的奴隶自然是愿意更贴近徐锦昭一些。 徐锦宁清了清嗓子说:“既然你不想说话,我问你什么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就行,懂?” 奴隶看了一眼徐锦昭,见他点点头后,他才点头。 徐锦宁问:“额木齐你认识的,是不是?” 奴隶点头! “你也是巫国南疆之人?” 奴隶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徐锦宁有些不耐烦:“到底是不是?” 南疆以前也算是一个小国,不过后来被巫国拿下反而成了一个小小的附属边境,也不算是一个国家,每次别人提起都习惯性的说巫国南疆,再无人承认南疆是一个国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