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琴弦绕住温丞礼手中长剑,就见温丞礼快速一抽,琴弦竟直接被剑拧断,几根银针同时射向聂白。 聂白原地不动,嘴角一抹冷意,反手用琴身挡住那些银针,而下一秒温丞礼的长剑已至他面前,他竟也没躲没闪,愣是让温丞礼的长剑从他的脖颈边划过,血顺着剑锋滑落到剑柄,随后滴落在地。 徐锦宁已经被绰痕扶起来,她动了一下腿脚,只觉脚踝处疼的厉害。 她又仔细想了想,若是聂白真的想杀她早就可以动手为什么一定要拖延时间? 他在等,等温丞礼? “丞礼,杀了他吧。”徐锦宁冷然开口,绝对不能让聂白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温丞礼却没有理会她,目光依旧冷冽的盯紧眼前人,“你早知道我会来?” 聂白弯起唇角,似笑而非:“宁国不是你的战场,你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 “把我引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温丞礼语气极冷。 聂白不慌不慢:“许久未见,自然是想要看你一眼,好歹咱们也是名义上的师徒,不是么?” “我从未把你当成师傅,你该死!” “是啊,这个世上想要我死的人太多太多了,数不清道不尽,可谁又真正的杀死过我呢?” 聂白的这番言论真是大言不惭,徐锦宁心中恶寒:“你的命现在在我们手上!” “哦?是么?” 徐锦宁还想上前,却被绰痕拽住了胳膊,绰痕说:“你别过去添乱了,自己脚还伤着呢。” 徐锦宁白他一眼,甩开他的手,“丞礼,你为什么不动手?” 她非常非常想要杀死聂白,这个老妖怪给他们使了太多绊子,他还妄想要毁灭天下,这个怪物,本就该死。 温丞礼依然没有理会,像是没有听到徐锦宁的话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跟聂白交谈:“聂白,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放你走,放了我母后,否则,后果不会是你想看到的。” “你果然知道她还活着,而且在我手里。”聂白笑意更深。 他拂开脖颈上的剑,转而对徐锦宁轻笑一声:“长公主,不好意思了,这次我还是要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而放我走的人,可是你身边最亲近之人。” 说完,不管一瘸一拐追过去的徐锦宁,毫不犹豫的将已被损毁的青鸾琴扔到地上,边哼唱着春悲赋边离开。 徐锦宁追到温丞礼身边,忧心的瞅着他:“你怎么了?为什么放他走?这可是最好的机会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温丞礼薄唇微启,眉尖紧拧:“母后,在他手上。” 说完,他把剑扔给绰痕,拦腰将徐锦宁抱在怀里,看也没看她,只是语气有些冷:“我送你回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