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丰禹反而被他问住,半晌儿没回话,看到那张白纸上印出的三个字,眼神顿了顿,别过头去,“公主今天晚上应该会过来我,到时候你们再商量对策吧,驸马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公主的?” 温丞礼说:“我等她来!” 丰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把饭菜和点心放下后就离开了。 温丞礼放下毛笔,毛笔顿在空中时间太久,几滴墨水滴在白纸上渲染出大一片黑色的污渍,旁边桌子上摆放的糕点都是他平时会多吃的,没想到徐锦宁一直都急着他的小习惯。 来到宁国这两年他并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喝的酒或者茶,一切都是随心,徐锦宁似乎从来都非常了解他的口味,她是从什么时候了解他的呢? 温丞礼乍然想起与她的第一次见面,首次见面,徐锦宁便直接站定在他面前,即便自己脸上满是墨水黑灰,把自己打扮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她还是一眼从人群中发现了他,并且带他去洗漱打扮,看到他的脸,她除了有些震惊外还有几分眷恋和不舍。 紧接着,徐锦宁便将他带回公主府,并且昭告天下他温丞礼是宁国的驸马,自那以后徐锦宁便明里暗里的处处护着他。 往事历历在目,不知道是不是要因为快离开宁国的缘故,这些日子他总是会想起这些。 徐锦宁坐在太妃椅上,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毛裘,她怀里抱着暖炉,整个身子都是暖洋洋的,乌黑秀丽的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被白玉发簪固定着,身上的红色大氅将她的脸色映衬的雪白,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了一般。 徐锦宁来牢房已经快要半个时辰,期间她只是盯着霍娉婷看,此刻的霍娉婷被铁链束缚在床上,后面两个铁环一左一右的固定着她的双手,就连脖子上也圈着一个上了绣还沾着不知道是谁血的铁圈。 麻绳从她的嘴巴一直圈到脖子后面,身上的白衣脏乱的很,哪里还像是一个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和亲使者? 按理来说霍娉婷作为和亲使者,就算犯了错也不该是这样的待遇,但这是徐锦宁的吩咐,狱卒只得照做。 听着霍娉婷呜呜咽咽半天了,徐锦宁终于困乏似的打了个哈欠,打量够了,她冲身边的狱卒道:“去把她的嘴巴松开,本宫有话要问她。” 狱卒点头哈腰的,急忙过去把霍娉婷嘴上的麻绳解开了。 被麻绳绑的时间太久,霍娉婷的嘴角被磨破,舌头也发麻的很,嘴里一股子麻绳味儿,也不知道那麻绳绑过什么东西,上面一股子臭味儿。 “哎呀,让你一个郡主受这等委屈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话里话间都带着挑衅,她仰着头何其的高贵、傲气,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睥睨天下的气势。 霍娉婷总是会在私下里窥视着徐锦宁和温丞礼,明面儿上没见过几次,每次她想要找徐锦宁出来会面都被她拒绝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府上邀请各家千金聚会的时候,那日,徐锦宁给她和王楚楚很大的下马威。 “你来这里应该不会只说这些话吧?”霍娉婷的舌头麻的很,舌头两边还被麻绳蹭出血来,说话语气不稳,有气无力的。 徐锦宁手托着下巴,打量似的:“之前没怎么好生观察过霍郡主,今日一瞧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本以为是一只会开屏的孔雀,没料到会是一只带着孔雀毛的野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