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丞礼昨天晚上还是在四楼留宿了,主要还是徐锦宁不想让他走,两人这好不容易见面,总该有许多话要说。 屋子里暖意弄弄,红罗幔帐,香烟袅袅,正是诉说情衷的好时候。 徐锦宁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腰尤其疼的厉害,还有…… 徐锦宁猛地惊醒过来,昨天他们又…… 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红,徐锦宁又躺回床上,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黑眸在房间里扫来扫去,已经不见温丞礼的影子。 桌子上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膳食,徐锦宁被温丞礼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忍着下、身的疼痛穿上衣服起床。 热水早已经准备好,旁边还放着换洗的新衣服,温丞礼给她准备的依然是男装,男装看上去料子极好,特别丝滑。 “还算你有点良心!” 徐锦宁笑着拿起桌子上的信,这是温丞礼临走前给她留下的,告知他先行回宫,让她在外面务必要小心,晚上再过来看她。 徐锦宁梳洗过后换上新衣服,吃了早餐才出门,一推开门,赵管事和万流三人已经坐在那儿正用早膳呢。 “主子,您昨夜休息的还好吧?” 万谦问。 徐锦宁点头,除了被温丞礼折腾的地方还有些疼之外,其他一切挺好。 赵管事看到徐锦宁脖子上的吻痕,一口热粥憋在嘴里一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滚烫的热粥就这么顺着他的食道滑到胃里,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 “主子,昨夜可是有人进了你的房间?”赵管事别过头不去看徐锦宁的脸。 徐锦宁看万流、万谦也红着脸别过头去,赶忙又回屋子里,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脖子上面留下了两处非常鲜明的吻痕,甚至已经有些发紫。 该死的温丞礼居然在这里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这可让她如何在自己的属下面前立威? 忽然,目光接触到掉在地上的狐毛领子,她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温丞礼明明给她留下了遮挡痕迹的东西,是她自己没注意。 她把毛领子带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而后大方的坐在万流旁边,语气淡淡的问:“万流,你的伤怎么样,严不严重?” 万流把馒头放下,“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既然咱们已经在夏国境内,就一定要尽快的把德妃母子找出来,这两人留着也是祸害,直接让人去把他们杀了吧。” 先前是为了利用他们找出聂白的下落,可现在的情况是聂白压根就不在夏国,说不定德妃母子也不知道聂白在哪里,那留着他们做什么?留着添堵么? “消息说德妃母子在城南一带最为活跃,而且也组织了一直不小的军队,这个时候若是想杀他怕是有些困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