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温丞礼没有去过北境,没有听徐锦宁说过那些奇幻又奇怪的事情,自然不会相信还有调魂一说,可那女子竟能将他与徐锦宁这些日子发生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的说出来,应该也不像是说谎。 那女子说徐锦宁从北境开始就换了人,这是他们的阴谋。 此刻的温丞礼也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你会消失么?”温丞礼反问她,“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会消失?” 温丞礼的声音不对劲,徐锦宁诧异的仰起头看着他,人还是这个人,穿着的是夏国太子的服饰,月牙白色的长袍衬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丞礼,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直觉告诉徐锦宁,温丞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这件事跟她有关系而且不是小事。 “宁儿,我忽然有点相信你说的那些事情了,尽管还是有点不明白,但……我信了。” 之前温丞礼对此还保有质疑,直到在汇江河下遇到那个人。 徐锦宁纳闷道:“你该不会还以为我跟你说的那些是骗你的吧?温丞礼,这不是开玩笑。” 徐锦宁有些生气,她松开温丞礼的腰站起来,抬头与他对视着,“温丞礼,我从来不跟你开玩笑,这件事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的话就说到这里。” 莫名的,她觉得自己今天不正常,从冷宫回来后就不正常了,因为她分不清真假二字。 若不是这张脸还是完好无损的,徐锦宁甚至会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前世的温丞礼。 想到北境雪山里发生的事情,徐锦宁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想到前世温丞礼为了让他们出去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她还是会心痛。 那张布满了疤痕的脸在脑海中映出,徐锦宁心痛难耐,心口憋闷的厉害,推开文温丞礼后直接往宫里走去。 温丞礼还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徐锦宁气愤的将门关上往床上一躺,膝盖痛,身体痛,心也痛,浑身都痛。 温丞礼这个大傻子,一直被傻傻的闷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明知道温丞礼什么都不知道,徐锦宁不该这么怪罪他跟他生气,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温丞礼想了想还是过去敲了敲门,“宁儿,我……” 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从汇江回来之后他的心就乱了,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徐锦宁说,说了之后会有什么效果,或者,她到底还是不是徐锦宁?还能不能跟她说? 绰痕着急忙慌的过来找他:“主人主人,有结果了。” 温丞礼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锁着的门,轻声说道:“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婉儿,明日我再过来看你。” 说完,温丞礼跟绰痕便走了,徐锦宁没穿鞋子光着脚站在门口正准备开门。 从门缝里看到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又冒出了一些怒意,哼了一声坐在那儿独自生闷气。 “就不能进来哄哄我?到了夏国又恢复了成这冷冰冰的样子,之前不是能言善道的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