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从生了孩子后徐锦宁的脾气收敛了许多,但不代表她就是个任人宰割、被人随意呵斥冷言相对的人,冰冷的视线转移到了莲蓉身上。 徐锦宁此生唯一的遗憾便是不会武功,否则定要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既然你这般厉害,相信你对白杨谷的计划已经胸有成竹,及既然如此,想必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帮倒忙了。” 徐锦宁冲她高傲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任由阮愉怎么叫唤她都没有听,绕过前院的时候徐锦宁好像听到阮愉喊了一句“你玩的太过分了,把人都给气走了。” 徐锦宁还听到那阮愉扯着嗓子喊说:“是她徐锦宁经不起打压,这能怪得了谁?凭什么她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命定之人,拯救天下,她连自己都拯救不了,遑论天下?” 然而徐锦宁只是耸了耸肩一派悠然自得的离开了院子,看到几个红影卫已经探进了这所宅院,她没有声张给他们一个眼神后先行离开了。 前面的茶寮已经变成了酒寮,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空酒壶,黄少燕脸色绯红的趴在桌子上,酒瓶倒在他胳膊边上,酒水洒了一地,哪里还有那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相比于黄少燕醉的不省人事,赵管事反而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那儿,一人独自喝酒吃吃着花生米。 他仰头看向被乌云遮挡的烈日,忽然笑了一声,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他把空了的酒瓶扔到了一边,沈哥懒腰站起来。 看到跟在徐锦宁身后的那两人,赵管事眉头调了一下,“长公主这次聊得似乎不太愉快啊。” 徐锦宁冷哼,瞥了一眼趴在那儿如死狗一样的黄少燕,命令道:“将他带走,本宫还有事情要问他。” “是!” 赵管事将昏睡的人抗在肩膀上,黄少燕啊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听的不太真切。 这个地方距离院落不算太远,徐锦宁一路走到院子门口。 前两日这里还宾客如云那般热闹,如今这里却只剩下一片荒凉,除了那些走来走去的侍卫之外,依旧没有温丞礼和孩子的身影。 徐锦宁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失落,忽然就觉得挺寂寞的,没有温丞礼在身边仿佛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赵管事担心的叫了一句:“长公主?” 徐锦宁叹息一声,“不知道温丞礼和孩子到底在哪里,他们去做什么了。” “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和小太子离开必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没有送新回来可能只是不想让您跟更担心,说不定他有别的想法呢?” 徐锦宁的语调冷了几分。“无论有什么想法他始终不愿意跟我说,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么?” 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可隐瞒,还有什么是不能明面上说清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