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2/3)页
    “吓着了没有?”傅云峥从后备厢拿出衣服递给余鹤:“我不是说你,你都快二十四了,做事前能不能先想一想.......”
    余鹤摸摸鼻子,小声嘀咕:“不是不说我吗?”
    傅云峥指指余鹤,看见余鹤脸上蹭的泥又忍不住好笑,伸手用拇指把余鹤脸上的泥抹下去,顺手擦在了余鹤衣服上:“好,不说了,换衣服去吧。”
    搭了一半的帐篷正好派上用场。
    余鹤换了衣服出来,傅云峥又开车带着余鹤会酒店洗澡。
    冲完热水澡,余鹤瘫在床上:“我累了。”
    傅云峥看了眼时间:“那还去吗?”
    余鹤说:“去呀,我就歇会儿。”
    傅云峥把余鹤扔在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放进脏衣篓,叫了酒店服务来收,顺便点好午餐,接着又从行李箱收拾出一套干净衣服备用。
    手指捏着余鹤在湖水中泡过的内裤,傅云峥思索了半秒是洗干净还是扔了。
    半秒后,那条白色的内裤被扔进了垃圾桶。
    湿沉的布料和垃圾桶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余鹤抬头看向傅云峥。
    “洗不干净了,没法要了。”傅云峥说。
    傅云峥冷淡的眼神又凝注在余鹤腿上。
    余鹤立即缩起腿,求生欲极强:“我洗干净了!”
    傅云峥按了两下桌面上的消毒凝胶,将双手仔细消过毒,又去洗手台洗了一遍才作罢。
    余鹤喉结微动,第六感疯狂鸣响。
    危险!危险!危险!
    果然,洗完手的傅云峥走向余鹤,握着余鹤的脚腕,抻起一条腿,细细观察余鹤是否真的把腿洗干净了。
    余鹤的腿是真长,肌肉线条矫健漂亮,可傅云峥摸也不摸,一脸严肃地观察余鹤大腿根处的湿疹有没有感染。
    就像屠夫打量从哪儿下刀似的。
    余鹤头皮发麻,大气儿都不敢出。
    余鹤刚洗完澡,身上带着股清新的沐浴乳味。
    傅云峥轻轻嗅了嗅:“你没用从家里带来的低敏沐浴乳。”
    余鹤:“.....”
    低敏沐浴乳是挤压罐,用的时候还得拧开盖子,酒店摆着的沐浴乳是按压罐,按一下就行,他当然是去按那个方便的。
    余鹤天天犯懒,要不是今天掉湖里了,平时冲澡都五次里有三次都不打沐浴乳,洗头时用洗发水的沫带一下得了。
    余鹤每次用低敏沐浴乳,都是和傅云峥一起洗的时候,用给傅云峥看的。
    灯下黑了,余鹤自己鼻子就灵,居然没想起来傅云峥能通过味道发现他没有好好用低敏沐浴乳。
    关键他也想不到,傅云峥会检查他洗澡洗没洗干净啊!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的。
    余鹤替自己找补道:“酒店的沐浴乳是马鞭草的,消炎杀菌效果更好。”
    傅云峥嗓音低沉,带着好听的胸腔共鸣:“那你好好洗了吗?”
    余鹤胸有成竹地回答:“好好洗了啊。”
    傅云峥一针见血:“是用浴球打出泡沫,然后把全身都涂了一遍那种洗吗?”
    余鹤啊了一声。
    胸中的成竹枯萎了。
    傅云峥垂眸审视余鹤:“要我去检查浴球湿没湿吗?”
    余鹤只好实话实说:“......没用浴球,但我把全身都涂了一遍。”
    傅云峥又问:“是全涂了,还是只涂了上身,腿就着上面的泡沫随便一冲的?”
    余鹤:“......”
    胸中的成竹彻底死绝。
    余鹤无比心虚,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他不想再和傅云峥说话了。
    任谁连续撒谎被连续戳穿都会无地自容,连余鹤这么厚的脸皮都扛不住了。
    傅云峥实在太了解他了。
    真可怕。
    傅云峥掀开棉被,把被里的余鹤横抱出来:“你是忘了你膝盖长虫卵的事儿了。”
    余鹤喉结微动,抬眼看傅云峥,微微张开嘴,呆里呆气地‘啊’了一声。
    傅云峥长出一口气,认命似的抱起余鹤往浴室走:“你以为淤泥就比树叶干净了?”
    余鹤这才知道傅云峥不是嫌他脏,而是怕他腿上的湿疹感染。
    余鹤心跳很快,不自觉抿了抿唇。
    “傅云峥,”余鹤仰起头看着傅云峥的下巴:“你记我的事儿,比我自己记得还清楚。”
    傅云峥用脚把马桶盖放下来,把余鹤搁在马桶盖上坐好,半蹲在余鹤腿边:“我先拿酒精给你消遍毒,破皮的地方会有点疼,忍一下。”
    余鹤注视傅云峥英俊的眉眼:“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傅云峥随口应了一声,继而拧开酒精瓶,按住余鹤的膝盖:“挡着点你弟弟。”
    余鹤笑了起来,他一笑身子就抖,傅云峥就蹲在原地,耐心等余鹤笑够。
    冰冰凉凉的酒精倒在余鹤腿上。
    来到蒙古后,余鹤身上的疹子已经不肿了,只是皮肤还有一点点发皱,之前抓破的地方有几块儿红色的血痂。
    傅云峥叹了一声:“还是草原的水土养人。才两天就快好了,明年夏天不在云苏过了。”
    “我哪儿有那么金贵,值得傅老板连故乡都不要了。”余鹤垂眸凝望傅云峥:“傅老板,你是真把我当少爷养。”
    傅云峥用无菌棉吸走余鹤腿上多余的酒精:“是养儿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