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在场的众人都有疑惑,不过柳凝霜却是知道其中缘由,于是开口解释道:“导师,刘凡是我班上的学生,就是昨天被您赶出教室的那个‘坏学生’。” 也不知道柳凝霜有是有意报复,还是对刘凡有意见,特意将“坏学生”三个字说得很重,不过她这话还真没冤枉刘凡,以他在学校的表现确实称不上什么好学生,你想啊!开学到现在只上过两节正式课,其中一节课还被人家赶出教室,按现在的教育制度还真是有够坏的,若不是刘凡情况特殊,而且还有人打招呼,说不定早就被开除了。 “哦……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那么面善呢。”此时严老教授有些失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凡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层身份,神医之名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转念又想起当日刘凡在课堂上对自己的诊断,心中不禁有些释然,随即满脸真诚地说道:“那天是我做事有些欠考虑,竟然将小刘神医的一片好心视若无睹,老朽真是惭愧之极啊。” 刘凡闻言,并没有在意,既而笑而答道:“呵呵,那天也是我扰乱了课堂,虽然那并非我的本意,不过教授你也是本着为学生找想,才会赶我出教室的,这事并不怪你。” “惭愧啊惭愧……”严老教授见刘凡说话很大方得体,顿觉欣慰,又是摇头又是点的头,心里面倒是感觉好像亏欠了刘凡什么似的。 “老哥啊,你这次可把我给吓坏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以后还有谁陪我下棋呢?那人生也太寂寞了,好在刘老弟医术通玄,总算是将你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呵呵……”这此柳严东挤到病床前,高兴地拉着严老教授,发出了一通感慨,人说得一知己,便可死而无憾,想必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触吧,其实倒不是因为柳严东的棋艺有多高超,恰恰相反,他的棋艺那是奇臭无比,自己却不以为意,经常找人切磋,到最后别人都不和他玩,因为赢了没有他也没有太多的成就感,倒是严老教授同样是个臭棋篓子,两人是将遇良才,臭得是旗鼓相当,是故这一来二去的倒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了。 果不其然,柳严东此话一出,严家人与柳氏姐妹都是窃笑不已,这些人可都是知道两人的棋艺有多臭,相当初两人斗棋之时都是时常悔棋,严肃是出了名的倔毛驴,而柳严东则是军人作风,从来都不愿意服输,于是乎两人每次斗棋总会大吵一架,可这友谊却是越吵越热乎,还真是奇了怪了,就这一点严家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哼!就你个臭棋篓子还敢在我面前显摆,等老头子病好之后,一定将你杀个片甲不留……”严肃从柳严东的眼中看出了对方浓浓地关切之意,心中顿感温暖,不过两人的相处方式还真是其他,有什么话都是闷在心底,不过这这种看似粗鄙的方式,却表达出了两人最真挚的友谊,这在现今利益至上的社会里,还真是少见。 “严老头,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要不现在咱俩现在就来一盘,看你现在有病在身,我就让你一只马一只炮怎么样?”柳严东是越说越来劲儿,恨不得现在就摆下楚河汉界,与严肃来个对垒。 “咳咳……我看你们两个谁敢……”这时严老太太一声轻咳传出严、柳二人的耳中,登时将严肃吓得脖子一个劲地往里缩,反观柳严东亦是讪笑两声,也不说话,可见严老太话中的威摄力还是很高的,事实上一般在严家中还真是严老太说了算,于是乎严老教授便有了“妻管严”的雅号,倒是符合他的姓氏,不过严老教授却不以为耻,相反倒是洋洋自得地跟别人说他这是尊重妻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