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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瑞丰擦擦汗，“小的愚钝，听不懂大人说的话。”“真听不懂？我也不愿意和听不懂的人说话，武陵蛮挺愿意为我把人变成听不懂话的人。”

    祖大寿这时候脑子不迷糊了，听不懂话的只有死人，祖大寿离开位子跪倒在地上，“大人，我说，我全说啊。”“那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的好了还有赏呢，如果是假话，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祖大寿磕头如捣蒜，不怪祖大寿这样，他本来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越首领，到建安城之后，见到了汉军的实力，这才知道自己以前打算占领扬州的幻想是多么的可笑。

    再往后捷报一个接着一个，就连南中的蛮族都被收服了，南中蛮族一直被认为是最勇猛的蛮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没有人理睬祖大寿，祖大寿心里的恐惧就越发的在心中疯长，尤其是看到汉军将闹事的商家处决，做生意的闹事都得死，何况自己这种聚众反叛的。

    “是一个儒生给了我们五万石粮食，告诉我们扬州的大军都在徐州，我们只要抓住了郭嘉，就可以要到两个郡来长久居住。还说荆州也会出兵，到时候如果我们有胆量的话，我们打下的郡县就是我们的。”

    “不全是这些吧？你们当时在福安的攻城器械哪里来的？要说就全说了！非得等我一点点的问么？！”

    “攻城器械是那个儒生让我们去指定的地方拿的，都摆放在那里，我们本来想要图纸的，但只给了我们这些器械。”

    “还有什么，那个儒生都说过什么或者讲过什么，有什么可疑的举动？”“举动到是没什么，只是经常会说打下福安时机就到了，我问是什么时机他却不说。”

    士皓明转头看向毛瑞丰，“我想在这个时候，毛族长能想起一些什么来吧？”“那个儒生好像去过南中。”士皓明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

    “南中多毒虫毒蛇，当地人会采集一种叶子擦拭身上，时间长了就会留下一些气味，有段时间不用就会渐渐消失。”

    士皓明确定毛瑞丰没有说假话，自己在南中就是用那种树叶擦拭身上，回来之后好些天气味才消失，这还是天天洗澡的缘故，那个儒生跑来跑去不可能有天天洗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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