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君山不知,公子为什么听到“双生子”三个字,直接晕倒在地,是太高兴,所以激动过头? 唯有裴春秋明白,若然能有后悔药,傅九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吞下,恨不能……靳月不曾有过身孕,不必吃这样的苦头,“这是急怒攻心!” “裴大夫,这是什么意思?”君山不懂。 裴春秋叹口气,“毛头小子,不知深浅。于女子而言,双生子的生产风险,远高于一胎,你们家少夫人,原就体质弱,不过是多年习武,外表看似康健罢了,若是好好的养一胎倒也无妨,偏偏……还来个双生子!月儿就是你家公子的命根子,能不着急吗?” 对于寻常人家而言,这是好事,可对于傅九卿和靳月来说,未必如是! “那……那少夫人怎么说?”君山忙问。 裴春秋摇头,“我暂时还没敢告诉她,只说是一切顺遂,待与傅九卿商议过后,再跟靳月详说。这件事有些棘手,靳月的身子惯来是我师弟照料,所以……还得跟边关那头联络,得让她爹有个心里准备。” 如此,君山才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乐观,裴春秋有句话说对了,少夫人就是公子的命根子,若是…… 傅九卿昏昏沉沉的睡着,君山未敢告知靳月。 一则怕少夫人担心,二则……公子是为了少夫人而晕倒,缘由不好明说,若再让少夫人受累,待公子醒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好在傅九卿并无大碍,歇息了半晌便也爬起来了,只是一张脸苍白得吓人,削薄的唇,血色尽褪。 “公子,您觉得如何?”君山奉药。 苦涩的药汁入喉,比之更苦的心头之苦。 “我后悔了。”他说得很轻,很轻。 君山离得近,听得那四个字,不由的心头一紧,“公子,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少夫人虽然腹有双生子,但她毕竟是习武之人,又有靳大夫和裴大夫护着,必定不会有事。” 对此,傅九卿置若罔闻,扶着床柱徐徐站起身,面色苍白的往外走。 “公子?”君山急了。 “我去看看她。”说话间,他已经迈出了门槛。 周遭昏暗,夜间的风呼啸着穿梭在回廊间,衣袂随风,拍在身上呼啦啦的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