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三把长刀齐力一挡,修为较低的左右两个闷哼一声,虎口都发麻了,左侧的长剑急忙划破空气割来,米斗冷冷一笑,往后边划步转去,长棍低端送力猛然一撞,往最右端的雷半州新生腹部捅去,7号手疾眼快把同伙往外撞去,险险躲过了这一捅。 米斗趁机钻进去,抹花乌钢棒耍出上午所见之棍技,扭、搅、搬、提、拦、劈、封、颠、捅十个基础特征一个不漏,全被他反复打出来,在实战中体会这些特征的利弊。 四把主灵器的怒嚎狂打之下,气浪炸得烟尘如涛,米斗拖着抹花乌钢棒游走在烟滚风扑里,太川州那三位涅气支三期的压根插不进去。 米斗打得热血沸腾,长棍大开大合,棍意蠢蠢欲动,急忙喊他们去帮刘沉岳压阵,结果那边的刘沉岳打得旗鼓相当,主灵器散发出来的巨大威势,让这三个太川新生冲不进去,这三条光棍干脆站在一旁看戏算了,看得台下参赛选手一阵无语。 使用主灵器注定支撑不了多久,很快涅气支四期的都大汗淋漓了,刘沉岳感到手中的大刀无比沉重,不禁高叫了起来,“快过来帮忙啊!” 一旁看戏的同伙闻言齐齐扑来,与刘沉岳对打的那个也是气喘如牛,见到这边来了帮手,当机立断飞快逃回雷半州大伙里去。 这边的雷半州大伙组不成合击阵,只得散开来,四把主灵器砍得锋芒如蝗虫飞过,不熟练的次灵术扔出来,五花八门的,可仍然奈何不了狡诈的米斗,反而让他越打越进入状态,如同春蛹化蝶般,长棍一式比一式犀利,前一刻还是生涩粗糙,下一刻就变得浑然天成。 雷半州的新生暗暗叫苦,7号的气息微乱,比涅气支四期的好多了,见势不妙急忙一刀劈开米斗的长棍,五个雷半州弟子一声疾呼,背靠背全力回防,不再主动攻击过去了。 米斗沉浸入棍技的世界里,居然不去管雷半州这一伙,旁若无人地耍起长棍来,看得雷半州一伙面面相觑,感情这家伙不是来比赛,而是来练习棍法的! 这简直就是在扇雷半州的耳光!7号越看脸色越铁青,忍无可忍地嚎叫起来,“有本事攻过来!装疯卖傻算个屁毛样!” “稍安勿躁。”米斗耍得虎虎生风,也不去理睬这伙人。 刘沉岳一伙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米斗毫无基础,当下也无法理解米斗为什么不趁机把雷半州的淘汰掉,刘沉岳蠢蠢欲动,也被沈安邦拉住了,他们四个人攻过去,简直就是肥肉送上狼嘴巴。 其实,米斗还真不是故意的,他极其缺乏这些体术技巧的基础,当下心有所悟,自然不会停下来对棍技的摸索。 07号目中闪过一抹妒火,带领四名队员往刘沉岳一伙追去,吓得沈安邦呱呱大叫,“米斗,快过来帮忙啊!” “待会,一棒一个!替你们报仇。” 米斗一招一式打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有所改进,每一遍都有所完善,他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中去,对身外之事不管不顾。 很快,刘沉岳四人便被淘汰出场了,擂台之下一片哗然,这米斗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等我们恢复神念,使出五人合击阵,就叫你知道猖狂的代价!雷半州一伙也不去攻击米斗,而是趁机齐齐打坐恢复神念,准备给目中无人的米斗一个惨痛的教训。 米斗,你到底在干什么?趁他病要他命啊!刘沉岳一伙被淘汰在擂台之外,捶胸滚地,欲哭无泪。 东擂台上,只有一个皂白的身影,旁若无人地舞动着抹花乌钢棒,一遍又一遍地打出了,次灵术级别的棍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