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我和十几位族人本都是处子之身,但说来惭愧,就在前几日,我们姐妹十几人,除了族长以外,无一人幸免,都被一恶魔夺去了身子……” “恶魔?是在这十万大山之中么?看你们修为也不像是能被轻易欺侮啊,莫非是中了什么蛊毒?” 许念念见自己误解了一众狐耳娘,顿时有些惊讶地询问,也是想借此机会对自己的冒失表示一下歉意。 白云浅想到那天夜晚之事,有些后怕却也有些古怪的怀念之感,羞涩的容颜越发娇艳道: “那夜我们路过长澜山脉,结果误打误撞闯入了云雾谷。那云雾谷中大雾弥漫,方向莫辨,结果碰上一个诡异的黄裳女子,她竟然一个人在大半夜的山林溪水中,做,做出了那等不知羞耻的事!” 黄裳女子? 云雾谷? 单千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白四月的示意下,白云浅继续娓娓道来: “那黄裳女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我们起初以为她也是误入云雾谷中的修士,但是,随着我们走近,她那声音便越发旖旎、暧昧,到了最后更是高亢婉转,她,她简直……” 单千“咕噜”一声吞咽下口水,追问道:“然后呢?” “我们见她那般放浪模样,便打消了问路的念头,哪知她却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竟是用一种霸道至极的催情毒雾,将我们族人全部放倒了……” 说到这里时,那白云浅面露浓浓的惭愧,更是在看向众姐妹的时候露出自责的神色。 她懊恼地拍打着胸口,看得单千和许念念一阵目眩神摇。 “可怜我十几个姐妹,还有族长,都是着了那女银魔的道!” 白云浅言罢,宽敞的白袍之下,一双玉腿不住抖动,似乎对当晚的事后怕到了极点。 一名狐耳娘上前,泫然欲泣:“那黄裳女银魔在得手以后,便从她裙下掏出一件银白色的诡异法器,长条状,上面好像还雕刻了一个人首!” 另一狐耳娘接道:“对!像是一件雕塑,然后,然后,那法器被她灌注了特殊的灵力,姐妹们不知不觉间就全都给她祸害了!她最后更是自己也参与进来,说是要让她的小师弟享受齐人之福!” 啊这……=????(???????) 单千越听越不对劲了,银白色的人首雕塑法器,那不就是自己送给二师姐的手办嘛? “恶魔!银魔!没想到天煞宫的女修竟然还有这等可怕之辈,看来是他们断情绝爱的门规太过森严,所以把个别人士逼疯了吧?那黄裳女子容颜绝美,尤在我等之上,想来身份也是不俗,只可惜夜深雾浓,她手中的法器看不清楚……” 讲到这里,白云浅的语气竟是难掩一丝暧昧。 呃,这下连单千也搞不明白她们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了。 是因为处子之身被一个银色法器和一名女银魔夺去而不甘心? 还是说对于那容颜绝美的黄裳女有些留恋? 亦或者是可有自己容颜的法器太过霸道? 我二师姐还是我二师姐啊! 居然把手办的玩法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还一举斩获了十几名狐耳娘的第一滴血,当真恐怖如斯啊! 不过她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呢? 见单千疑惑不解,白四月眨眨眼,轻轻安抚了一众族人后,又转身抱了抱白云浅,这才贴心地解释道: “恩公可能有所不知,我青丘狐族的处子之身十分珍贵,初次行那周公之礼时,更是能让对方大受裨益,想来那银色人面雕塑应该是黄裳女魔头的珍贵法宝,她想以青丘狐血将其淬炼精进吧!” 许念念盯着白四月,一脸狐疑追问:“那你是怎么完璧出逃的呢?” 白四月明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柔声道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