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宴知道她被迷了心智,一切都是出于本能,身不由己。 不自觉放软了嗓音,低低道:“哥哥在换衣裳,你去外头等哥哥。” “好!” 夏宝筝乖巧应下,就这样顶着披风走了出来。 霍燎啃着一只苹果,慢悠悠踱过来,看见一颗蘑菇走了出来,一阵牙酸。 抬手,一把拎开了夏宝筝头上的披风,嫌弃道:“什么脏男人臭男人的披风你都往头上盖,也不嫌脏!” 要是被小凉凉知道,以他那样的拈酸吃醋,心胸狭窄性子,定得剥了她的皮子。 夏宝筝顿时就成了被踩着尾巴的小猫,瞪向他,呲着小虎牙道:“你才是脏男人,你全家都脏!” 容哥哥才不脏,容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哥哥! 霍燎:“……” 舌尖抵了抵上颚,呲牙道:“你这死丫头,小白眼狼啊,信不信我将你吊树上晒鱼干!” 夏宝筝仰头叉腰道:“你敢!” 霍燎捋衣袖:“你看我敢不敢!” 夏宝筝转身跑了,一边往里跑,一边嚷嚷:“哥哥,哥哥,霍大狗要将我吊树上晒鱼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