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宝筝一直沉睡着,君非凉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第二天清晨,霍燎闯了进来。 霍燎看见他雕塑般坐在那里,啧啧道:“好家伙,你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吧!” 君非凉掀眸,剜他一眼道:“有话说,无事滚!” 霍燎:“……” 甩手就要滚,滚到半道,罢了,转身又走了回来。 千里奔赴来接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却揪着了别的男人不放手,阿凉已经是世间最凄惨的男人了。 他这个好兄弟,还是不要在他心口继续扎刀了。 两手环胸道:“罢了,老子不跟失恋的男人计较,蛊毒大师来了,你要见见吗?” “见!” 君非凉腾的一下站起了身。 霍燎凑过来低低道:“就在外头等着,不知是男是女,不知是何方妖孽。” 君非凉抬脚走了出去。 霍燎连忙跟上。 外头院子,容宴已然坐在那里,他的面前坐着一个黑衣黑袍黑面纱,连跟发丝都看不清楚的黑衣人。 看见他们出来,容宴站起身,恭敬行礼。 那黑衣人像尊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