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手上的力度一瞬加大。 太后的娇笑一瞬戛然而止,发出呜呜的嘶鸣。 不知过了多久,那嘶鸣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容宴回过了神,一把抽回了手。 原本跪在他脚边的麻袋,如小山坍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他的脚下。 容宴一脚碾上了麻袋。 嗓音浸着彻骨寒意:“自然是不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母亲一个人在地下太孤单,太后不如就去西仓山上陪母亲吧。” 说罢,冷然一声喝道:“来人!” 一黑衣姑娘一跃踏了上来。 容宴冷冷吩咐道:“将她带去西仓山母亲的陵墓前,让她好好守墓。” “是!” 黑衣姑娘应下,拎起麻袋,一跃离开了马车。 容宴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放在膝上的双拳紧紧攥着,手背条条青筋爆胀。 “噗——” 忽然一口腥甜涌到了唇角边。 现在流的血,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他识人不明,他认贼作父,他以身侍恶,他活该! 满身罪孽该如何洗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