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好的一个中秋节,就让这小儿坏了事情,槐儿,为父竟是看走眼了,我儿竟有如此诗才,那书院不去也罢,待为父给你在寻一间好的,如若没有,之前为父救了在冤狱中解救了一个老妇人,他的儿子乃是有名的博学大儒,待为父一封书信,他必然愿意来盛家给你们兄弟三人当个先生。” 盛长槐虽然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是自己父亲已然揭过这一页,还跳转话题说道自己上学的事情上来,祖母又示意自己不要再多说,只能就此作罢。 但是,自盛长槐进入盛府以来,盛紘哪有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想来之前是被气急了,觉得自己在扬州名流面前失了面子,因而才会发火。 现在知道自己并非那不知进退之人,诗才为傲,以诗讽人,还大肆宣传,既然不是自己本意,做了诗又藏而不发,气消之后,反而以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文采颇为高兴,只能接过父亲的话头。 “父亲谬赞了,儿子哪里会做什么诗,也就是听闻杨无端先生独女的遭遇,偶然灵感迸发,用前人诗句的格式,胡乱拼凑了些句子,至于学堂之事,儿子也有过错,子曰‘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儿子既然知道此事不妥,就不应该在司墨面前做这首诗。” 正说着,只见李妈妈匆匆前来,拿过一个小箱子,上面锁的严严实实。 原来,之前盛长槐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让李妈妈专程将自己私密箱子拿来,自从做了诗之后,就藏在这个箱子里面,从来不给外人看,这个箱子的钥匙也随身携带,只有一把,里面放的都是一些盛长槐觉得重要的东西。 盛紘第一次和自己这个儿子这样亲密的对话,想着是不是以前对他太过于忽略了,本还想表示下自己的关怀,看到李妈妈匆匆赶来,手里还提着个小箱子,不解其意。 “李嬷嬷拿着个箱子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妈妈见主君询问,又不知道司墨已经被打死,便将之前盛长槐交代她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交代出来。 “方才槐哥让我去他的书房拿箱子,说是他所做的诗词一直锁在箱子里面,如果箱子里面的手稿并无遗失的话,那将哥的诗词传扬出去的,必是司墨无疑。哥也是怕如果诗词手稿丢失,反倒冤枉了司墨小哥。” 盛紘听到李妈妈这样说,倒是对这个儿子再次刮目相看,即便是司墨将责任往自己身上转移,也不愿意放过一丝可能性,这样的品性,倒也像个大家子弟,该是自己的责任,绝不推脱给下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