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万字大更,感谢书友不爱吃蛋的打赏)-《穿越知否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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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英,你怎么和赵团练他们起了冲突。”

    赵团练,是了,之前顾廷烨离京的时候,曾和盛长槐有过一番交谈,给他写荐书,让他能够以化名进入军营的,正是禹州团练赵宗全,难道刚才那个中年人,便是禹州团练不成,年龄相仿,在加上这个沈姓汉子,他可是听顾廷烨说过,禹州团练赵宗全的妻弟沈从兴,是一个武艺高强的用枪好手,赵团练能在禹州站稳脚跟,多亏了此人。

    “赵团练,可是禹州赵宗全。”

    盛长槐当即找顾廷烨确认了一句,顾廷烨听盛长槐言语激动,但还是点了点头,盛长槐闻言,马上下马,扭头准备像被保护的中年人走去,几人之中,能被保护起来的,只有赵宗全了,可还没等盛长槐走几步,就被沈从兴拦了下来。

    “站住,你还不死心吗,说,你和之前的刺客,是不是一伙的。”

    什么刺客,什么一伙的,盛长槐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蒙面,刚才又是和人家几个人迎面而去,恐怕是起了什么误会,连忙拿下面巾。

    沈从兴大吃一惊,刚才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竟然是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的青年,汴京果然不愧是京都,卧虎藏龙,一个十八九的青年,竟然有如此武力。

    “殿下,我这里有官家血诏,还请殿下下马接旨。”

    顾廷烨这时候也下了马,来到盛长槐身边,看盛长槐这样,面带疑惑的问道。

    “孟英,果然是你,这里哪有什么殿下,你莫不是搞错了,赵团练虽然是宗室,但并未封王。”

    盛长槐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官家血诏,递给顾廷烨。

    “仲怀,还请将官家血诏交给赵团练,官家血诏上写的明明白白,封太祖之后,禹州赵团练为太子,让他带兵勤王救驾,不叫殿下叫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无论是沈从兴,还是远处的几个人,脸上均漏出狂喜之色,那中年人连忙下马,狂奔着跑到盛长槐跟前,从顾廷烨手里拿过官家血诏,仔细一瞧,血诏上和盛长槐所说一样,他本就是宗室,官家的笔记还是能认出来的。

    “文字虽是手指所写,但这笔迹确认无疑,更何况这布料,一看就是从官家的御袍上撕下来的,看来京中的情况,确实十分危急。”

    这时候,一个和赵宗全有些相似的年轻人,面带欣赏的对着盛长槐点了点头,旋即跪下地上。

    “父亲,既然确定是官家亲笔,那就赶紧进京救驾吧。”

    想不到,这话一出,赵宗全脸色一变,扭过头去。

    “胡闹,就凭我们几个人,拿什么进京救驾。”

    紧接着,顾廷烨跪在地上。

    “殿下,拿着诏书,去西郊大营调兵即可。”

    西郊大营只忠于官家,宁远侯世代都是西郊大营举足轻重的人物,先代宁远侯更是西郊大营的一把手,顾廷烨对西郊大营的情况在了解不过,汴京再乱,即便是他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从盛长槐能送出血诏来看,西郊大营还没有参与的叛乱中去,只要有西郊大营的军马,再大的叛乱也能一站而定。

    那赵宗全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你说调兵就调兵,仅凭一封血诏,我一个区区团练,怎么调的动西郊大营的军马。”

    那和赵宗全面貌相似的年轻人,一脸的激动,反驳着说道。

    “父亲,接下血诏,您就是当今太子,再加上血诏,调兵乃是天经地义。”

    盛长槐也在一旁搭腔。

    “大人,在拖延下去,官家恐怕就没命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赵宗全愈发激动起来。

    “父死子继乃是天经地义,我一宗世子,在这样危急关头,匆匆上位,将来难免祸患。”

    这时候,一旁的几个人,见自己长官不愿意,纷纷跪了下来。

    “殿下,这是天大的好事,怎么能说是祸患呢,当今天子无后,有了这封血诏,您就是当之无愧的储君,再加上勤王之功,手握军权,不出一年,便可稳定朝纲。”

    “殿什么下,我还没同意当这个储君呢。”

    盛长槐心中对此人顿时有些失望,刚才他迫不及待的过来接下血诏,若说心里不想当储君,那肯定是骗人的,这时候又惺惺作态,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还拿什么父死子继说话,官家无后,他怎么会不知道,恐怕整个大宋不知道的也没几个。

    迟迟不答应,只有两个原因,怕担风险,又不想落下话饼,这时候还想什么三辞三退,哪有这么多功夫陪他玩这种游戏,迟上一分,汴京的形式便会加深一分,盛家老小也会多一分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把盛明兰乔装出宫的事情给卖了,盛长槐哪里等的他慢慢思考。

    “殿下,出京的时候,已经有人知道官家写下血诏,立您为太子,就算您不解,无论是兖王谋逆成功,还是邕王绝地逢生,又或者是其他宗室抢先一步勤王救驾,成为储君,有这封血诏,将来无论谁登基,您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再有,宗室无召不得回京,看您和诸位的打扮,一定是乔装进京,有这个借口,一个谋逆的罪名是逃脱不了的。”

    盛长槐此话一出,那赵宗全脸上全是惊恐,他家儿子趁热打火。

    “父亲,我的女儿,可刚刚出生,还有弟弟,您就忍心什么都不做,到时候任人宰割吗.”

    顾廷烨也跟着说道。

    “等新君继位,无论是谁,就算您带着全家出逃,这天涯海角,他也是要斩草除根的呀。”

    看赵宗全还在犹豫,盛长槐紧接着又说道。

    “殿下,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从古至今,有多少血淋漓的教训。”

    “大人,父亲。”

    赵宗全沉思了良久,总算是想明白了,扭过头去,背着身子说道。

    “不是都叫殿下了吗。”

    下跪诸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漏出狂喜之色,旋即便以拜见储君的礼仪,朝着赵宗全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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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下乃是何人。”

    汴京城门紧闭,城头上一个指挥使模样将官,一脸戒备的朝着城下喊到。

    “吾乃西郊大营,神策军指挥使宋朝中,奉旨进京,快快打开城门。”

    在赵宗全接下血诏的同时,没人敢在耽搁时间,西郊大营一行出乎意料的顺利,刚开始还有人质疑血诏的真实,但这宋朝中一见顾廷烨,马上便点齐神策军,护送赵宗全一行进京勤王,别人看不出来,盛长槐可是一直在观察此人,他瞄到顾廷烨那一眼,眼中中的变化盛长槐一清二楚。

    这也不难想象,文官和武官的区别就在于,文官都是利益纠缠,除非一些师徒门生,亲戚之类的亲密关系,人走茶凉比比皆是,武官的关系,大多都是战场拼杀出来的交情,是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的,即便是宁远侯已经去世,顾廷烨这一张和宁远侯有七八分相似的脸,还是让他们猜到了顾廷烨的身份,又有血诏为证,哪里还有有怀疑。

    城门上的指挥使一脸的不屑,他是兖王的人,哪里会听什么旨意,等大事已定,什么神策军指挥使,到时候都要在自己脚下俯首。

    “刚接到殿前司军令,提前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入城,你的圣旨何在,何人传旨。”

    可惜,他这话音刚落,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城门竟然打开了。

    “什么人,竟然擅自打开城门。”

    从城门洞里传出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正是全旭无疑,盛长槐刚才建议走此门,幸好宋朝中采纳了,和盛长槐猜的一样,全旭从门缝里看见自己在宋朝中身旁,出于对自己的信任,不用自己吩咐,便会暗中配合,刚才盛长槐出城的时候,已经验证了两人的默契和信任。

    “兄弟们,指挥使抗旨不遵,谁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兄弟们家里都有父母亲人,可不要站错了对,无辜关闭城门,定然是城中出了大事,外边的是勤王之军,区区汴京守卫,哪里是神策军的对手。”

    全旭一边抵挡着手下的进攻,护着何三水打开城门,一边向自己临时的手下劝解。

    “除了神策军,西郊大营数十万兵马,随后就到,你们可不要自务。”

    不得不说,全旭知道这帮人心里在想什么,光凭官家的旨意,还不足以让手下倒戈,但西郊大营数十万禁军,才是最大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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