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兰说,自己会在周日上午去参赛,预备唱一首黄红的《天亮》。 海选都是清唱,所以她会准备一支口琴吹上一段前奏,希望能让评委眼前一亮。 然后,海选时,白兰便享受到了难忘的“特殊待遇。” 江城赛区的海选主评委是何因怡,以辛辣、毒舌著名。 白兰才吹了一个小节,就被何因怡黑着脸打断:“你带脑子来了吗?现在是比赛唱歌,听得懂吗?比唱歌!你唱就唱吧,整这些哗众取宠的做什么?难道口琴长在你的声带上吗?” 可之前明明有个选手抱着吉他进来,出去时一脸喜气地拿着代表通过的“通行证”。 为什么吉他可以,口琴就不可以呢? 白兰脸涨得很红,天生的腼腆让她想问又不敢问。 对唱歌的热爱,对成为歌手的渴望,却让一向爱哭的她克服了这种难堪,迅速调整情绪,收起口琴,鞠躬道:“对不起,我重新唱。” 白兰的音域很宽广,声线也有点像黄红,这首《天亮》并不好驾驭,她却唱得轻松自如,同时也不失真诚丰沛。 她的嗓音里,还有着年轻的敏感和纤细,以及难得的干净空灵,在她唱歌时,谁也没有打断,两位副评委甚至一脸动容,显然是被深深触动到了。 何因怡表情有些复杂,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兰唱完一首歌。 短暂的挣扎了片刻,她叹了口气,开口道:“黄红老师的这首歌并不好唱,你刚才却一个音符都不差地唱完了。这说明了什么?” 白兰眼睛亮了,充满期待地望着何因怡。 “这说明你只知道模仿!模仿!”何因怡生气地摔掉握在手中的笔,它滚落到台子下,没了踪影。 何因怡毫不在意,连珠炮似的继续点评: “我们这次比赛,要的是与众不同的suer女生!而不是只会炫耀歌喉的模仿机器!唱得一模一样,我们去听黄红唱不就好了,还有你什么事?” “哦,天!你为了模仿黄红,连身材都跟个猪似的。我们已经有一个特立独行的黄红了,不需要一头模仿她唱歌的猪。你还是回到你的猪圈去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