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该死的女人,她一定是算计好了坑他的! 原来她灌他酒,要干的事就是弄昏他。 霍庭尊愤愤然的抗议声还没等发出来,就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 萧白露脸上妖妖娆娆的笑容消失了。 她站起身,掐着腰,用拖鞋踢了踢男人,撇撇嘴:“狗男人,想什么呢,大半夜地闯我民宅,还想占我便宜?我萧白露是傻白甜嘛,你想占就占的?” 此刻陷入昏迷熟睡的霍庭尊,就像一个无害的大男孩,任由她欺负不能还手一分。 萧白露又掐了他脸几下,胳膊几下,撒了气这才收手。 想了想,总不能留他在家过夜吧,这在孩子面前成什么话? 她到储藏室里,把家里运蔬菜和冻肉的大拖车给扛出来,然后费劲巴拉地,把霍庭尊给搬越拖车上,可霍庭尊太高了,拖车无法完地容纳他。 萧白露又把客卧的床单给扯出来,在他身上裹了一圈,系在拖车上。 就这样糊弄糊弄,半拖半拽地,把男人给运出了门,乘着货梯下去,然后……把他扔在了公寓后门口。 看男人挺可怜地,她格外大发慈悲,把客卧那张床单留给他披着了。 萧白露回到房间,锁好门。 这才去敲主卧的门:“珍珠,玺宝,安啦,可以开门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