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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寒碜我是吧！”曹飞伸脚蹬他。

    林琅岂是他能蹬到的，笑着说：“本性流露，喝再多红酒，也优雅不起来。到底还是土豹子。”

    曹飞笑骂：“艹，等你去华亭了，二锅头加冰，怼死你。”

    “不说笑了。你怎么又跑来宁城了。有事要做？”

    “你能不能请个假，我妈想尽快跟你谈谈。”

    林琅沉吟了一下，说：“我其实已经决定退学了。明天就可以去。”

    “退学？”曹飞一惊，但马上就笑着说。“也是，你这个专业继续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退学了也好。”

    不管未来怎么变化，林琅拿不拿毕业证，对他的人生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了。

    继续学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除非打算继续进学，但林琅明显没这个想法。

    “那我们明天上午就走？”

    “好。”

    这事定下来，曹飞就不再说了：“昨晚我给安茂打了电话。他在羊城似乎混得不怎么样。”

    “他好像去上班了。”

    “没去了。怼了上司，试用期期间，直接被炒了。”

    “能让直怼上司，应该是忍无可忍的。”安茂家境不好，性子是他们四个人中最隐忍的。能忍得下去，为了生活，他就会忍着。

    “听说是为了帮一个同学。”曹飞笑着说。“听说是女的。”

    林琅想了想，说：“那索性让他回来这边好了。他在那边，大概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混。”

    曹飞点头说：“我也那么跟他那么说。职场也不是那么好混的。他那样的性子，忍多了，容易拧。我想让他到华亭帮我忙。”

    “他肯定没答应。”

    曹飞喝了一口酒：“是没应，说是要再想想。他比较听你的。你也劝劝他。在南边也许发展机遇多，但我们这边也不错。同样国家级经济中心，同样的超级产业中心。就算不打算到我那公司上班，来到这边，也有我们帮衬。别说其他的，他就算是卖保险，我们两个就能撑起他的业绩。”

    林琅沉吟片刻，说：“要不我们合作？”

    “什么合作？”

    “我手上有一种效果很好的祛斑膏配方。你家公司不是也准备做化妆品？我出东西，挂你们公司的牌子。让安茂独家代理。”

    “东西的效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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