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地区与地区又是不一样的。 上述两个地区,要么有较好的土地资源,要么有较好的政策资源,从投入产出的性价比来说,嘉谷都更有意愿大展拳脚。 但穷山恶水之地就不同了。 嘉谷不是没有改造过穷山恶水之地,相反,案例还不少:嘉谷在山多地瘠的甘禹县种蓝莓;嘉谷在连绵盐碱化的盐杉县种稻养虾;嘉谷在坡陡谷深的凉山地区种红豆杉;嘉谷在环境脆弱的环首都贫困带搞田园综合体项目…… 值得吗?齐政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若是讲利益,肯定是不值得的。 改造穷山恶水之地固然也是能赚到钱的,但花费的时间精力太多太多了——嘉谷要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做斗争,嘉谷要绞尽脑汁为这些地区寻找合适的项目,嘉谷要忍耐项目产生效益之前的长久亏损……就拿上述的项目来说,短的三四年才开始产生效益,长的五六年过去了却还在投入。 若是讲等价值的话,齐政能用相同的时间和精力,赚到不知道多少倍的钱。 但人是不能纯粹讲利益的,嘉谷之所以有今天的声望,而不只是一家大一点的公司,就因为嘉谷并不纯讲利益。 而在利益和情怀的平衡点之间,齐政通常是选择中间偏左的路线的,可这一次,似乎是中间偏右的站位。 贫穷和死亡,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为了间接关联嘉谷的十多条生命,嘉谷也应该投注精力到当地中去,以减少类似悲剧的发生。 而易拼的闫超做出同样的决定,就更好理解了——那就是他的老家。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