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余添坐在自己的驾驶座里,拿出一根烟来抽,他开着车窗,“分手了。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 “这两天?”余添冷哼了一下,余添自有一种桀骜不驯的自由气质,鹤立鸡群的长相和颠倒众生的容貌,所以,不过是微微垂了一下眉头,便让冯麦冬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帅,帅到让冯麦冬自卑,心里那种压不住的狂躁,“舞会之后,我根本没看见她人,舞会你全程陪同,我能拿她怎么样?” 冯麦冬狠狠地瞪了余添一眼,转身就走了。 余添慢慢地发动车子,心想,莫不是殷觅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触怒了冯麦冬? 而这件事情,和他有关? 余添笑了笑,看起来,她也不是那么绝情么。 中午掌珠要请余添吃饭,这很难得。 这次余掌珠不是选在上次的枫叶餐厅了。 上次有很多的不愉快。 吃饭的时候,余掌珠说,“三哥,咱们家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你的女朋友将来也是我最亲最亲的嫂子,我希望我未来的嫂子,家事清白,人品也好。我很喜欢殷觅,可她现在是已婚的身份,二哥,我不希望你做第三者!” 掌珠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不禁勾起了余添的手足之情。 好像,他和殷觅在一起,所有的人都反对。 掌珠反应最厉害。 “吃饭吧。”余添只是说了一句。 这次他的反应没那么强烈。 …… 冯麦冬决定最近和殷觅回国一趟。 他的家乡是江城,想和殷觅出去一趟散散心。 到了江城,自然有很多人伺候,其中就有乔诗语公司的老总。 商场的事情,向来是人拉人的,只要有一点儿利益关系,都能牵扯上。 乔诗语的老总,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钻营人性的好机会。 要说钻营人性,乔诗语的老板尚在乔诗语之上好几个台阶。 恰好那时候,江延远也在江城。 江延远总是耳闻“殷觅”的花名,她和余添的花边,这种已婚妇女出轨的事情,最让人津津乐道。 余添向来又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 乔诗语的老总请了一大桌子人吃饭。 很不幸,乔诗语也在场。 她的老板好像故意的,只要江延远在场,他也必定要让乔诗语去。 老总的心思深不可测。 江延远看出来了,却不说破,乔诗语也看出来了,她冷眼旁观,并且不屑一顾。 殷觅的身段,那种勾人的劲儿,如同狐仙一般的狐媚之气,又有女神一样的高贵之气,胸大腰细,五官极为立体,轮廓很深,相当相当吸引人,余添被勾引住也是正常。 男人见到美女,而且还是此等美女的劲儿,在江延远的身上,表现得非常明显。 在江延东家的时候,他听过二哥提到殷觅,不过就是一笔带过。 面对江延远如此起劲儿的表现,乔诗语冷眼旁观。 殷觅在饭局上表现相当得体,点头微笑,极有分寸,一看就是个做事有数的主儿,处处有女神范儿,和冯麦冬也配合得很好。 突然之间,殷觅恶心了一下,手捂着嘴。 本来想把恶心压下去的,可是谁知道,越压越下不去。 殷觅跑去了厕所。 饭桌上,大家祝贺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 只有冯麦冬,心里一万个怨恨。 他绝对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因为之前余添的事情,两个人闹了好久的矛盾,没有性生活,哪来的孩子? 他和殷觅和好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虽然大家嘴上都在祝贺,但如同江延远这般知道内情的人,还真是不少。 江延远心里也有一个疑问:谁的? 饭局散了,江延远便给江延东打电话,说起殷觅的事儿。 挺起劲儿的。 “也看上她了?”江延东问。 “没有,没有。我就算看上了,我也没那么大胆,余添胆子是真大,殷觅可是有夫之妇!话说,二哥,当年你和殷觅是同学,你怎么就不追呢?”江延远又问。 “她不是我的菜,一直也不是!”江延东回答。 “哦,对了,二哥,殷觅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江延远又说。 江延东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着:这下可麻烦了。 江延远打电话的时候,乔诗语一直在江延远的身前走着,在酒店的走廊上。 大概江延远天生豁达之人,也可能说的话,没什么秘密,所以,不背人。 打完了电话之后,江延远经过乔诗语,乔诗语莫名奇妙地说了句,“我今日才知道,掌珠的选择没错的!” 说完,乔诗语似乎嗤笑了一下,就走了。 江延远心想:掌珠选择了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乔诗语是在替掌珠和二哥说话? 怎么她的立场微妙成这样? 不是一直跟掌珠过不去的吗? 江延远跟上去,从后面拉住了乔诗语的胳膊。 乔诗语眼睛瞄了一下,说道,“江总,男女授受不亲的。” 江延远就笑,特别嘲弄的笑,授受不亲?当初不是主动上我床的? “解释。”江延远说道。 “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 “作为男人,嘴碎,好绯闻!很致命!”说完,乔诗语就准备走。 “那是我二哥!”江延远反驳。 “那并不能改变什么!”说完,乔诗语便走了。 江延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 殷觅回到酒店,又呕吐了几回。 冯麦冬心想:丢人从美国丢到中国来了。 殷觅这样不顾及他的面子,那就别怪他破罐破摔! 他在洗手间里掐住殷觅的脖子。 “是他的对不对?你们俩究竟做了多少次,怀上孩子了?”冯麦冬被逼急了的样子。 殷觅一直在咳嗽。 “若是不去打掉,我去告余添强奸!”冯麦冬恶狠狠地说。 最后一招杀手锏,他总得用上。 是殷觅和余添把他逼急了。 “不许去告!我求你。” 冯麦冬的脸更加涨红了,“你终于在我面前替他求情了,他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为他说话?啊?” 殷觅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天知道余添曾经给过她什么,给她的不过是无尽的羞辱。 可这羞辱之外,他片刻的温柔便显得弥足珍贵,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她躺在他的怀里。 学长说,“你不心疼”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狂傲不羁的男子汉气概。 他—— 殷觅不知道为何竟然迷恋他到了如此地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态,病的特别严重。 “求求你,不要。”殷觅又求。 冯麦冬一用力,把殷觅摔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殷觅护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冯麦冬看到殷觅本能的反应,他的直觉是——他和殷觅大势已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