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东珠就觉得自己的手紧了一下,是聂以恒拉她手的手指头狠狠地捏了她一下。 “怎么了?”东珠问。 “没什么。”聂以恒又说。 东珠想,今天晚上,两次了,都不肯说说。 他不是猜不到,东珠从陈露那里,能够辗转知道他和苗锦的事情,可他掩耳盗铃地否认,搪塞,东珠便知道,那段往事,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的,他宁可死鸭子嘴硬,也不开口,难以启齿。 都说他对前任不在乎了,可决口不提苗苗的名字,甚至连苗苗的面都不肯见,让东珠搬到潮汕来住,这得是多深切的伤,也是,曾经是他捂在胸口的人。 估计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东珠便按照聂以恒的说法,去他家里住了。 其实她原本着也没想要去威斯汀酒店住,只是试试,一试便心凉。 晚上的时候,聂以恒好像对东珠特别愧疚,在东珠的耳畔呢喃良久,基本都是叫她的名字。 和逛街的时候一样,若是以往,东珠会很开心的,不过今日,东珠只觉得了心凉。 东珠想要一个人,便想得到那个人的全部。 “分手吧。”东珠说道。 聂以恒正在啃吻东珠的脖颈,他沉默片刻,“为什么?” “我爸不让我来潮汕,我想过了,我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我和你的经济差距,不是一路人。”东珠说道。 聂以恒伏在东珠的耳边,良久都没有说话,就轻轻地蹭着她的脖颈。 “如果你同意,我明天就走了,走了就不来了。”东珠说道。 聂以恒咬了咬牙,“为了那个迪拜男人?” 东珠愣了一下,心想,裴允年果然跟他说了,她便顺着说,“是。少年的情愫,我和他实力相当,他可能比我还要厉害,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在一起的现实。” 聂以恒的牙齿便咬地咯咯地响,“所以,放弃了我?” 听闻聂以恒用了“放弃”这个词,东珠心里便是大片大片的荒凉。 原来,一直以来,他只是想拽住她,因为她能挽救他,把他从过去的洪荒中拽出来,可现在,东珠不想拽了,她第一次在一段感情当中觉得了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