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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东临睿忽然敛去笑容，面色阴寒地盯着王德海。

    “王德海，记得朕今天的话！朕很喜欢知恩图报之人，但是你要记得……你的知恩图报，只能是在皇后一人跟前，懂吗？”

    王德海：……

    说完这些，东临睿看都没看王德海，抬步走了出去。

    几乎是趴在地上的王德海，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大冬天的，吓得全身湿透了。

    “奴才明白，谢皇上不杀之恩！”

    见皇上已经出了寝殿，王德海这才快速爬起来，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快速跟上去。

    ——

    顾安然醒来时，已经快到申时。

    之前黑沉沉的天空，这会儿再次飘起鹅毛般的大雪。

    抱着小暖炉坐在贵妃榻上的顾安然看着外面飘起的鹅毛般大雪，一时间忍不住叹了一句。

    “多事之冬啊！”

    书香不明所以，端了枣泥糕过来，忍不住开口。

    “娘娘何意如此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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