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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不在这里。”

    东临睿的眸光快速扫过不远处忙碌而又慌乱的郁卒们，声音低沉，透着寒气。

    “显然是这样！”

    顾安然倒吸一口凉气，眨了眨眼，看向略微靠后一步的王德海。

    “王德海，违抗皇命是什么下场？”

    王德海都没来得及回答，顾安然身边，东临睿已经轻轻笑着开口。

    “还能什么下场？自然是一个字……”

    尾音拉长，似乎是东临睿刻意为之，一直到顾安然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而他依然散漠然地盯着那些郁卒，好一会儿，才吐出最后那个字。

    “死！”

    这个答案，顾安然显然是早就知道的。

    显然，她更加好奇的是，王家会不会就此被株连。

    不过，她的问题尚未问出来，东临睿已经给了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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