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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是没错的，错不在白笙。

    白凤苦笑，那看起来是想要做的坦荡放手，但心里那么些存念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矛盾和纠结。

    白笙嘲讽地笑了笑，她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把白凤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别惺惺作态了，其实你内心很认同我的做法对吧。但是你不敢，你好面子，而我不过是帮了你一把，相反，如果你坐上顾太太的位置，记得感谢我。”

    白凤好像被她这番话愣怔住了。她开始恼羞成怒，“你在说些什么你知道吗？白笙，我看你就是疯了。”

    白笙也不落下风，“我疯没疯我自己清楚，总比你好。明明想要还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给自己掩饰。承认自己的想法好欲望就这么难吗？”

    “……”

    白凤无话可说，那样的承认好像给了白笙默许的理由。她邪笑，然后离开了这栋房子，去寻找自己的方法去了。

    ……

    顾直会在这个时间点约她见面，这是白笙自己也没想到的结局。但她大概也猜到顾直来的缘由，无非就七分因为王素蓉，三分因为曲可可呗。

    她看向方文倩，像是在询问她意见。

    说起来白笙会和方文倩这个人走到一起的原因，还得多亏了曲梦瑶和白凤。方文倩同白笙一样，有着自己的目的，所以两个人很轻松达成共识。

    方文倩从座位上坐起来，挺直腰杆，整个人也突然正经起来，“去，为什么不呢？”

    白笙笑的甜美了些，“说得对，为什么不去呢，不去不就显得我心虚了？说起来当初幸好没嫁给顾直。”

    方文倩鼓励性地宠溺一笑，她仿佛在白笙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毕竟她在她身上可倾注了比曲梦瑶还多的心血。

    顾直约的地方很简单，也同样掩人耳目。

    白笙根据方文倩的指导，这次没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甚至还把自己画的更加憔悴的些。双眼皮被她画的又红又肿，看起来像是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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