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由于没作肉搏战,明军战死仅千人而已,损失是微不足道 胜利后的明军向前突一突,占领库伦。 当然,活佛没被捉到,他安全地撤离了,但他的名声无疑受到了影响,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分化了部族。 所谓喀尔喀部族,位于外蒙古地区,东接呼伦贝尔,西至科布多,南临大漠,北与布里亚特蒙古接壤,首领称“汗”。 其中喀尔喀蒙古有三大部族,土谢图汗部位于中部、札萨克图汗部位于西部、车臣汗部位于中部。 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三个部族之间发生争吵,札萨克图汗部与车臣汗部主张避敌锋芒,而土谢图汗部力主继续战斗,大汗察珲多尔济充满信心地道:“自古未尝有汉人能居漠北之事,虽汉之霍去病亦未能做到也!” 汉朝武帝时大将霍去病,亦打到了库伦即乌兰巴托附近的东肯特山,那时叫做狼且胥,霍去病率大军在那里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仪式在历史上大大留名,称为封狼且胥? 然而又能奈何得了游牧民族? 从漠北到长城距离长远,且气候恶劣,中原汉民根本不可能在漠北站得住脚,霍去病在漠北不过是昙花一现,漠北终究是游牧民族的世界。 察珲多尔济的话貌似有理,但话音刚落,斥侯传来了汉人在库伦水草丰茂之地开始建城的消息,顿时三个汗部都大惊失色。 一旦汉人取得了立足点,冬天时有坚城为防御,有温暖的房间过冬,而部族则在冻寒中苦挨,待到开春,汉人精神抖擞地出击,可部族的马匹需要在春夏季吃饱了草,待到天高气爽的秋季方好出击,岂能奉陪! 问题是部族在汉人的枪炮阵前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逃跑或者是战斗,三个汗部陷入了无休止的争吵中,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这时,“哲布尊丹巴”罗桑丹贝坚赞接见了一个漠南的客人,形势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距离库伦东北向百余地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山地盆地间有个海子,两条河流的水注进这个海子中,海子边与河流边有山花遍野的草场,草场上分布着座座蒙古包与成群的牛羊,时有马群奔腾而过。 正是罗桑丹贝坚赞的驻锡地,他所在一座巨大的白色金顶的法帐里,居于镶满宝石的宝座上,头顶黄尖帽,身穿黄色僧袍,外披大红袈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