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位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单纯是在睡眠,听您说起,她是昨晚喝了点酒?或许是不胜酒力的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醒过来。” 时砚没有抬头,“只喝一口,是浓度很低的果酒。” 安迪愣住。 她自然听说过许多人喝不了酒,因为身体对乙醇的耐受性差,通常酒精含量一般的酒也很容易醉过去。 可是果酒,这不符合常理。 再醉也不会像这样睡过去许久不醒。 目光再次投向恬静躺在床上的漂亮少女,安迪心底有个结论,根据她的经验来看,这看着似乎不是简单的因为醉酒而沉睡。 … 盛鸢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冗长的睡眠。 她整个人迷糊地睁开眼。 从没有拉紧的窗帘一角看到窗外的天是带着深蓝色的黑。 她记得,自己在和时砚接吻,然后,刚躺下就不小心睡着了。 外面还是天黑。 原来她才睡了这么一小会吗? 正想着,盛鸢对上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 “你醒了。” 时砚的声音低哑:“盛鸢,你睡了一天一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