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暖的室内。 少女睡得并不安稳。 因为发烧,她脸颊边异常酡红,漂亮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在苍白眼下印下脆弱的细影。 她口中不断发出呓语,同时伸出手,胡乱的试图想要去抓住什么。 “不可以动。” 时砚轻轻握住盛鸢乱动的手腕,原本是避免她打到正在输液的药管,正预备将她的手好好放在床铺边,却不想,被她反抓住手掌。 就像是碰见什么救命稻草般—— 盛鸢紧紧扣住时砚的手指,抓住后就不肯松了。 时砚先是一愣,可看她渐渐变得安定,就干脆在床边的木凳坐下,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了。 樊阿姨抱着一床被子进来时,就看见这么一幕。 “小砚,她怎么样?” 时砚:“还没有醒。” 樊阿姨曾是任职于三甲医院的门诊医生,后面辞职,在自家小区附近开起了诊所,她的丈夫是一名兽医,同时经营着一所小小的兽医站。 夫妻俩有一个女儿,在外地念医科大学。 后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