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兽医站。 樊大叔一进来就看见时砚在给小满倒粮。 最近下雨低温的缘故,少年穿着黑色卫衣与长裤,颈部处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领口,他半蹲下,侧脸清隽专注,正用电子计量勺以严格的标准往盆里放粮。 不怪兽医实习生不愿意接小满这差事儿,除却盛鸢,小满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一见着生人就低呜警告。 此时,已经渡过这几天危险期的小满正对着笼子外的时砚呲牙,各种展示自己锋利而可怖的獠牙,试图以此来吓唬时砚。 可时砚不仅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甚至,还很镇定。 顶多平淡无波地看它一眼,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小满歪了下头,仿佛是在意外与疑惑——时砚为什么不怕它,时砚凭什么不怕它。 于是。 它呲牙得更厉害,直接冲时砚大喊了三声。 这动静都惹得兽医实习生都冲进来,慌里慌张问是不是狼跑出来了。 时砚仍旧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小满:“……” 最后,这场单方面的“对峙”以小满呲牙呲得口干舌燥而讪讪结束。 当然,不是小满消除对时砚的敌意了。 而是,它似乎鉴定了时砚是个无聊的生物,非常的无聊,无聊无趣到自己都不想凶他了。 小满干脆趴下,身子一侧,谁也不搭理。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