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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黑眸幽若寒潭，宛若寒夜之下的冰水，泠泠的冷。

    没有半点刚刚睡醒的惺忪。

    顾夏夜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你没睡？”

    容衍答非所问，“找到什么了吗？”

    顾夏夜的睫毛轻轻动了动，“没有。”

    “是不是怀疑我早就把痕迹清理干净了？”

    顾夏夜没有说话。

    容衍眉眼凉薄，“又或者，怀疑我根本没带到家里？”

    顾夏夜红唇微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不是没想过被他发现，她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只不过，对上那双满是穿透力的黑眸，所有的理由似乎都没什么必要再说出口了。

    既然他清醒，那就说明他全都知道。

    顾夏夜并没有避开他的目光，而是站在原地，遥遥相望。

    她冷静的开口：“冷纤在哪里？”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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