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朝贤的心里就这样想着,很快他就看到湖面的浮冰上有一只断手,紧接着是第二只断手,随后便是两只断足也伴着血花翻滚到他眼前,然后又落在了冰面上。 “这靴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那只断手中还拿着剑,这很像是刑门弟子的配剑。” 云朝贤刚想到这,便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以及胸腹之间同时传来钻心的痛,紧接着自己便落入了那冰凉湖水之中。 挣扎时,猛觉全身混不受控制,等他寻剑不得,看到自己手腕处鲜血淋漓,白骨兀立,才明白自己前番所见断手断足,都是自己的。 原来自己之前所见司马常阳剑身方出鞘三寸时,他并非是在拔剑,而是在收剑。 他速度极快,再加上飞溅的水花和暗器挡住了视野,等自己看清他动作的时候,他非但已经拔出了剑,且已站短自己手足,并收剑入鞘,准备离开了。 由于速度太快,自己一开始并未感到疼痛,甚至竟没有察觉。 一念及此,剧痛骤然增加十倍。 云朝贤忍着剧痛,将断腕贴在一块巨冰上止血,就便四下巡睃司马常阳踪迹。 夜死一般的黑寂,将浮水寒冰都映成漆黑一片,全无司马常阳的人影。 心头正在诧异,只听一声马嘶,寻声望去,却见司马常阳骑着之前被他放跑的那匹马,手里提着霍祛病,缓缓走来。 马的嘶鸣中饱含痛苦之意,细看时,它肚腹破被破开一个洞,一截肠子露了出来。 原来司马常阳以闪电般的快剑,瞬间斩下云朝贤手足后,便跃上岸来。 马刚跑出数丈,司马常阳纵起轻功追去,一面挥剑放出剑气,击中马腹。 那马吃痛,速度慢下来,被司马常阳追上。 尽管马已重伤,但司马常阳还是硬让它将自己和霍祛病驮了回来。 那马走回营地,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狠狠一仄,便扑倒下去。 司马常阳将霍祛病随手丢在地上,自己借力跃起,脚尖在马头上一点,飞入湖中,将云朝贤从湖中提溜出来,扔在霍祛病旁边。 “这位叔叔,你……”霍祛病看到云朝贤的样子,心里又痛又恨,“都怪我。” 他大哭起来。 司马常阳被他搅得心烦:“你给我闭嘴!” 霍祛病从地上爬起来:“就不闭嘴!” 他把头一低,向司马常阳撞去。 司马常阳抬手按住他额头,霍祛病趁势攥住他的胳膊,张口就咬。 司马常阳一把将他甩开,霍祛病跌在地上,猛地抱住司马常阳小腿在他脚腕上咬了一口。 司马常阳正要把他踢开,霍祛病却攀着他的腰,一路爬到他背上,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