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丁宣忽道:“呃,旸姐姐发现了这把糙米。” 说着,他将一把混杂着泥沙的米粒撒在桌上。 秦江哼了一声:“你们当然可以随便找个东西来充数,所以单单拿出证物不行,还要说一下,你们为什么会以为这些东西可疑?” 丁宣是第一个说的:“这坛酒我可不是拿来充数的。 之前王大夫说过刘标是在家里和值房吃饭的,可为什么那些跟他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事,却唯独他有事? 所以肯定是有些东西别人是不吃的,只有刘标自己吃的。” 丁宣把酒塞子拔开,瞬间酒香味扑鼻而来,他倒了一碗酒,那颜色比较浑浊,看不清楚。 丁宣:“你们看,这是自家酿的浑酒。 窖藏在家里,大牢值房里的狱卒们自然喝不到,而女子和小孩一般不饮酒,所以也不会喝。 保不准这里头就有什么能喝坏肚子的东西。” 王富青取了银针上前,在酒里蘸了蘸:“银针颜色没有变化,酒里无毒。” 秦江道:“无毒,不代表不会吃坏肚子。” 丁宣:“大人说得对,就像这些米。” 说着,他推推谢旸:“是吧旸姐姐,一把米里就有这么多泥沙,吃下去积在肠胃里,年深日久还不把肠胃吃坏了?” 谢旸白了他一眼: “官府的俸米里头,多掺有泥沙。 不能直接吃,有的高官俸米领的多,就拿去街市上,用两斤俸米换一斤市米。” “像刘标这种小吏,俸禄微薄,肯定不舍得换。 只好自己筛了吃,但终归筛不干净,泥沙吃多了,积聚在肠胃中,便把肠胃吃坏了。” 谢旸看着众人,继续道:“不是说刘标犯病的时候,狱卒们也闹肚子了吗?” “这说明他们都吃了这种糙米,其他狱卒拉了几天肚子就好了,唯独刘标病重。 或许是因为,刘标病了之后,他的妻子离他而去,没人再给刘标筛米,他自己肚子疼的厉害也顾及不到这些,便直接把糙米煮来吃,加重了病情。” 丁宣竖起大拇指:“旸姐姐说的好!” 秦江望着荆悦姬:“悦妹,有何高见?” 荆悦姬从那堆粉末中捏出一只蚂蚁:“你看,这可怜的蚂蚁已经是具尸体了,可见这些粉末里有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