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枪够不到望月身上,但打在树枝上,哗啦啦掉下来一堆树叶,望月缩在树上不敢动,疯狂给旁边的松羽使眼色。 要是这两人笃定树上有人,通知其他侍卫有刺客,璋王府里个个都精神起来,他们今儿就别想找到孙千禾的生辰八字了。 松羽瞪了望月一眼,开始拍动翅膀,一边嘴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胖子一听树上有鸟叫,那鸟还拍着翅膀,想必真是有只鸟蹲在树上,刚才掉下来的树枝大约也是巧合。 “唉,就是只鸟,哪来那么多刺客啊。” 胖子都这么说了,瘦子一想也是,哪有刺客这么大胆,敢在他们跟前弄掉树枝暴露行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啊,就是只鸟,管他的,咱们早点回去歇着吧。” “走走走,我要冻死了。” 胖子收回长枪,揉了揉鼻子,和瘦子一起走了。 望月看着那两人走远,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没人了吧?” “没了,姑奶奶,你要吓死我。” 璋王府要是戒严,他长了翅膀飞都飞不出去。 “得亏有小爷我,不然明天天亮咱们都回不去。” “你少乌鸦嘴。”望月拽了拽松羽的羽毛,弄得松羽“哎哟”一声。 再三确认这边没人再过来之后,望月从树上跳下来,猫着腰快速横穿过巷子,爬上另一侧的墙头。 她回头等松羽飞过来,却看见松羽展开翅膀往地面上扑去。 “吱吱——” 松羽爪下响起惨叫。 望月一听那个声音就头皮发麻。 她最怕的就是老鼠。 当年她被卖到花楼,关在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晚上到处都是吱吱叫的老鼠,她手脚被绑,老鼠就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还啃她的手指头和耳朵。 鬼知道那几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