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砚守着盛鸢,就这样坐了一晚上。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没有半丝困意,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时砚慢慢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等盛鸢醒后会不会记得,他耳后的红一直就没褪去。 但时砚没有想到,他的紧张是白费的。 直到窗外晨光大作,到快午的时候盛鸢都还没有醒。 把早餐再热了一遍后上楼的时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皱眉,凑近,轻轻喊盛鸢的名字。 少女静静躺着,呼吸匀称,没有回应他。 时砚又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双眸闭阖,始终睡着,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 时砚心蓦地沉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贴盛鸢的额头。 体温正常。 … 秋水嘉园驶进两辆车身锃亮的商务车。 车越过铁门门禁,一路往公馆内行驶进去,车停下,车门拉开,从内下来几个外籍面孔,周身气质专业的男女。 为首的女人一头黄褐色的头发一丝不苟挽至脑后,她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手里提着一个皮质的随行箱。 女人叫安迪,是一名医生。 卧室内。 安迪收起听诊器,对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的男生,用带有口音的中文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