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旸按捺住狂跳的心,悄悄摸了跟树杈。 一路跟着秦江来到僻静之处,她忽然出手,一棍子打在他后脑。 这秦江枉有名侠之名,全无防备,被她一棍打晕。 谢旸用一口破麻袋,把秦江装了,背会家里去。 她把秦江扔进菜窖里,找来绳子把那口麻袋牢牢在一根柱子上捆结实了,只留上面一个口,让秦江探出头来。 随后谢旸转身出了菜窖,去找灯火,准备好好折磨一番秦江。 回到房中,却见房内烛火大亮。 谢旸吃了一惊,她离开时明明将烛火灭了。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的落款写的是陈吴优。 他让谢旸按照信中地址去找他,否则便告诉丁宣,谢旸与他同是匈奴人的奸细。 时虽有张峰晚等人,唯匈奴马首是瞻,但因匈奴人屡屡越过边境,劫掠人畜,军中将士和民间百姓都对匈奴人十分痛恨。 谢旸只好按照信中所写,来到相约之处与陈吴优会面。 他不知道被谁,削了半个面皮,又失去八根手指,如今用面具遮脸,又将一把刀片“铸”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吴优哼了一声:“这不管你的事。” 陈吴优要挟谢旸,对他出卖凤翔军的机密。 若她不从,他就在军中散布谢旸与他师徒的关系,告诉丁宣,谢旸也是匈奴人的密探。 又说她曾在军中担任教头,就算丁宣护她,上级总兵衙门也不会放过她。 谢旸心中忌惮,却宁做被冤屈的国民,不做真正投敌叛国的贼人。 陈吴优悻悻而去,临走时留下话来,让谢旸“走着瞧”。 谢旸心中暗骂陈吴优耽误了她审问折磨秦江的时间,便疾步赶回家中。 临近家门,却见丁宣正自在街头徘徊,眉头微蹙,仿佛沉思着什么似的。 谢旸按捺不住心中狂喜,将她捉住秦江的事告诉了他。 丁宣急忙问道:“你没杀他吧?” 谢旸摇头道:“没有,我要慢慢折磨他。” “关在哪儿了,安全吗? 快带我去看看。” 他们二人赶到那座小院时,天色已经微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