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旸带着丁宣进入菜窖,解开麻袋,露出那人脑袋。 随后她取出火折子,点上油灯,向前一照。 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家伙不是秦江,却是昨晚跟秦江喝酒的那个锦袍人。 他锦袍高冠,秦江却白衣落拓,头发用一根绳子潦草的系着。 只不知为何两人在小树林中“春风一度”之后,便互换了衣裳,这是一种新的定情方式吗? 丁宣问:“怎么了?” 谢旸道:“错了,抓错人了!” 丁宣又好气又好笑道:“怎么回事儿?” 谢旸攥起那人的衣襟,扯下他嘴里的棉花,吼道:“你到底是谁?” “小,小人刘三槐!” 谢旸叹了一声,便将昨夜抓他的经过告诉了丁宣。 听到两人在小树林脱光衣服一截,丁宣大吃一惊:“什,什么? 脱光了衣服?” 你哼道:“这些人哪有什么底线呢?” 那刘三槐急忙道:“女侠切莫误会,那时秦江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了,是小人,小人脱了我们的衣服。” 丁宣道:“你是说你把秦江给那啥了吗?” “不不不!小人只是和他互换了衣服。” “互换衣服? 为什么?” 丁宣舒了一口气,转而又问。 刘三槐道:“实不相瞒,前任扶风将军不是暴死于任上吗? 小人是来接替他当那个倒霉的扶风将军的。” “可小人知道,当这个扶风将军,是两边不讨好,稍不留神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何况前任将军,前任太守张衡都死的不明不白。” “别的后补都不愿意来,我最老实最没势力最被人看不起,所以他们就……呜呜……” 这刘三槐越说越委屈,竟而大哭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