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松羽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是换了主子来,他也会和我做一样的事儿。” “宁曜才没你这么幼稚,你去找骆琴箫有何用,她也是听她主子珺瑶郡主的话才做这事的。”望月拍了一下松羽的肩膀,“真要找,你现在就回头,到皇宫里找珺瑶郡主去啊。” “我不,”松羽梗着脖子,拒不低头,“柿子还挑软的捏呢,我今儿就要去问问她,咱们跟她无冤无仇,干什么这么害咱们。” 望月见劝不动他,只能软下语气和他说:“松羽,擒贼先擒王,打狗看主人,你把狗打了,狗主人不一样活得逍遥自在,咱们别费那么大劲儿了。” “吁——” 松羽猛地一拉缰绳,马儿前蹄高高抬起。 望月则差点一头栽出去。 得亏松羽眼疾手快地腾出一只手来拽住她胳膊,不然望月的脸得贴到马屁股上。 望月吓得心脏噗噗跳,一回头,就看见松羽一脸桀骜不驯地对她说: “打狗确实没用,但要能让狗回去咬他主人呢?嗯?” “什么意思?” 望月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坐在松羽旁边。 通体漆黑的马睁着同样漆黑的眼睛,伸长了脖子去够路边墙缝里冒出来的紫花苜蓿,可惜脖子短够不着,它便往路边又挪了几步。 马车上坐着的两人因为惯性摇晃了一下。 “璋王那个女儿,咱们和她打的交道也不少了,你看她那样,像是能编排出这么场大戏的人吗?” 按照珺瑶郡主的作风,估计会先惹些事情,再当众说望月冒犯她郡主的地位,然后让下人把望月拉下去打板子才是。 毕竟这类事情她做得也不少。 今天在宫里明着和望月作对的几人里,珺瑶郡主是一个,秦家小姐是一个,骆琴箫也是一个,还有已经被丢到乱葬岗的玉竹,和那个张天师…… 玉竹和张天师定然不会是这事情的始作俑者。 秦意如看起来柔弱,也像是有心计的样子,不过她是棵墙头草,珺瑶郡主被罚,她立刻便撇清了关系,说是郡主逼迫她做这些事的。 “不是珺瑶郡主,也不是骆琴箫,那是秦小姐?” 望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秦意如干什么要这么针对你?”松羽一口否认。 望月想想也是,她和骆琴箫还有秦意如都素不相识,更是无冤无仇,她们真没必要费这些功夫,在皇后寿宴上搞出这么大一桩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