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赵元珍。 只是后面赵元珍坐在席间,未说一句话,也没表过态,望月自然理所当然把她划到无关者一列里去,但仔细想想,赵元珍有好几次都意味深长地盯着望月看,让望月不得不多想。 若是赵元珍,那她藏得未免也太深了。 “你说得对,去找骆琴箫问问吧,有些事情,还得问当事之人才能知晓。” 松羽将马车停在距离骆府两条街开外的地方,望月和那日一样换上夜行衣,松羽这次没变回原形,也和望月一样换上一身黑衣,蒙了黑巾。 他们从骆府侧门溜了进去,因为骆府看门的只有一个大爷,还有条黄白的花狗,那狗听见望月的脚步声,四条腿撑着地面,两只耳朵竖得笔直,警觉地盯着她。 松羽朝花狗做了个“嘘”的动作,施了个眠术,花狗晃了晃尾巴,然后往地上一趴,就没再动弹过。 守门的大爷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估计耳朵也不灵光,望月离他稍微近一些,都能听见大爷的呼噜声。 府里书卷气满满,光是紫竹就种了许多,还围起一块地种了好些菊花,这时候菊花大多都已凋谢了,只剩下花芯旁孤零零的几朵花瓣,连着杆子,花瓣铺了满地,也没人去收拾。 往前几步便看到影壁,上书: 入山从此不须深,君子亭中人不寻。 青竹短篱园昼静,梅花两树照春阴。 这姓骆的,还是个君子。 不过他们来可不是和骆毅讨论君子之道的,他们只想知道骆琴箫住在哪。 松羽给望月打手势,示意两人分头行动,他往东边去,望月往西边去,找到骆琴箫了便用灵力放出一朵烟花。 望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两人在影壁跟前分开,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无论东边西边,都看不到半个下人。 望月心道这骆府未免也太寒碜了,这宅子虽不大,但也不小,也是要些人费工夫打理的。 她在一道已经有了裂缝的墙前停下,这墙上的漆都剥完了,手一摸哗啦啦直往下掉,还有那么长一条裂缝。 裂缝顶上还有一棵长得郁郁葱葱的植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