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料今年原州大旱,家中也不景气,又听闻原州灾民暴动,谢子潺实在担心家人,才决定年前回去一趟。 哪知出了京城到原州,一路上荒无人烟,村镇都已被废弃,他随身也没带多少水,步行走到涘县时就已断水断粮。强撑着往北走了十几里,谢子潺以为路边的客栈里可能会有人,刚走到客栈门口,就看到客栈里空无一人,然后他因为饥渴难耐,晕死过去。 后来他还醒过一次,恍惚间还以为看到前方有湖泊,奋力爬了许久,才发现那是马厩后面的稻草堆。 所以望月才会在马厩后面的稻草堆里发现他。 说来也是巧,若不是文南将行李忘在马背上,望月也不会大晚上的出去取行李,更不会听见稻草堆里有人在呻吟,或许昨儿晚上,谢子潺就死在那里了。 “罔极之恩,谢某即使输肝剖胆,也无以为报。” 他说着就要起来给两人下跪,文南按住他,劝道:“你身子还没好全,要谢也得等你身子好了再谢。” 她们因为谢子潺,又在客栈里逗留了两日。 望月本以为他是从原州往京城跑的,还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一些原州的形势概况,结果这姓谢的和她们一样,从京城不怕死地往原州赶,结果真的差点死在路上。 第(3/3)页